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鼠仙堂的传说

来源:史记吧时间:2017-04-27 17:23:45

很多人都知道,在盛京大西边门外有一座太清宫,却很少有人记得在老多年以前,这观院的后身曾有过一座鼠仙堂,一般人听了一定会问过去有狐仙堂、黄仙堂(指黄鼬仙),咋还有人修建鼠仙堂呢?这是一个在盛京城内流传多年的故事。

卡通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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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末清初,更确切一点说,是老罕王努尔哈赤在盛京登基坐殿那时候,关内兵荒马乱,连年荒旱,许多人见活不下去,便推着小车,挑着担子带着妻儿老小,成群结伙闯关东。在逃难的人群里,有一对年轻的夫妻,他俩从山东老家出来,刚走到锦州地界,媳妇就生了一个小男孩,因为在男孩上边有个哥哥没站住(指没有活下来),所以他爹娘给他取了个乳名叫小二,这小二刚降生下来,爹娘急于赶路,把他裹巴裹巴就抱在怀里往前走了,当时正是深秋天气,走着走着,走到前不着村、后不着店的地方遇上一场大雨,小二爹怕儿子淋着,急忙脱下上衣给他遮上,没曾想,秋雨如霜遭了凉,病倒在沿途小店,他们是逃难之人,盘缠路费早已用尽,眼瞅着请不起郎中,抓不起药,不久,小二爹便病死在逃难途中,那一天,小二娘抱着不懂事的儿子,坐在丈夫坟前呼天喊地放声恸哭,她数叨着丈夫生前对自己的恩爱,今后日子的艰难,在场的人眼瞅着这可怜的孤儿寡母无不落泪,连老天爷都可怜他俩,飘飘洒洒扬下了清冷的雪花,好心的人围上来纷纷劝解:“大妹子,人死了不能复生,小心哭坏了身子,顾全孩子要紧哪!”小二娘一想:是啊,光坐在这里哭,不找活路,怎能保住丈夫留下的这点骨血呢?她收住眼泪,在丈夫坟前拜了几拜,咬紧牙站起身,抱着孩子往盛京走来。

母子俩历尽千辛万苦,这一天终于来到了盛京城内,到这里四处一瞅,果真像传说的那样,大街小巷齐齐整整,人来人往车水马龙,买卖店铺一家挨着一家,生意火红十分兴旺,小二娘东瞅瞅西转转,见城里无处落脚,便寻摸到大西边门外,在太清宫附近找到一间空闲多年、无人居住的小破房安下身来,从这以后,她每天起早贪黑,背着孩子,提溜着破瓦罐子走街串巷,靠挨门挨户讨要一口口剩饭,拉扯孩子过活。

虽然说苦日子难煞,可它毕竟挡不住日头每天从东边出来,又到西边落下去,转眼之间,小二已长到七岁,都说穷人家孩子懂事早,这种说法不无道理,别看小二年纪小却很懂事,他从来不和房边左右家孩子吵架,他每天跟娘出去讨要不用娘背着,也不用娘抱着,不因为饿一点、凉一点就哭天抹泪吵闹,只是闷声不响地跟在娘身后走,暗中学习娘的一举一动,想再等两年自己长大一点,单独出去讨要养活娘,有时候赶上闹天头,娘就把他一个人留在家里。有一天赶上外面下雪,娘怕把他冻着,又将他留在家里自己出去了,娘前脚出门,他后脚就学着娘的样子到近处讨要起来,那天,他果真讨来不少,好一点的自己没舍得吃,娘回来见了,将他搂在怀里哭起来,从此,小二便和娘分头去讨要。

那里,大西门里路北有一座“三盛源”粮店,这粮店门市阔气,铺面整齐,四合套院子,石头狮子把门,高房大屋,飞檐走拱,清一色青砖小瓦,它是当时盛京城里数得着的大买卖。每天从早到晚,来这里买粮的人一个接着一个,到这里卖粮的一拨跟着一拨不断溜,那些卖羊汤花卷煎饼豆腐脑的、卖糖球大枣瓜果梨桃的小商小贩一家挨着一家,吵吵喊喊十分热闹。小二怕这里的痞二混欺侮他,每次出门讨要都不敢从这前门经过,绕道从后大门走,这后大门虽然赶不上前大门热闹却也不一般,等着往里送粮卸粮的大车一辆连着一辆,院中的粮仓左一排右一溜的摆放在那里。后大门两侧虽然没有像前门那样威武的两只大石头狮子,却有两块半人来高、四棱四角十分光滑的大石排列两旁,十个小孩有九个贪玩儿,小二见这石头挺有趣儿,每天早早晚晚,一有工夫就到这爬上爬下耍,天长日久,还真就玩上了瘾,觉着拉下一天没到那石头上蹦达蹦达,坐一坐,摸一摸就像缺点啥,没了抓挠,所以,他除了遇到刮风下雨天以外,几乎是每天必到,有一天,他从城里讨要回来走到这里,已经是掌灯大后了,他把饭罐放在墙下,往手心里吐口唾沫,腾腾几步路到石头根底下想往上爬,猛然间抬头往上一瞅,吓得一伸舌头,见一位七八十岁,白头发白胡子,身穿灰缎子大袍的老头闭目合眼,四平八稳坐在大石头顶上。小二暗中嘀咕:这“三盛源”粮店的老板可真行,天都这么晚了,还守在后大门怕小偷拿他粮食,他一看玩不成了,只好恋恋不舍蔫巴登回家了,头天晚上没玩成,趴在炕上总惦记这回事,这一宿觉也没睡踏实,第二天早起天刚亮,他就悄悄爬起来,拎着讨饭罐溜出门去,他想趁早晨没人的工夫到那痛痛快快地玩一回之后再上街,等他呼哧呼哧跑到那,往石头上一瞧,不禁垂头丧气,见那老头跟昨天一样闭目合眼,四平八稳坐在那里,不由得心中恨道:老板哪,老板哪,你可真是个看家虎、守财奴,都老大一把岁数了,也不怕大清早天冷风寒把你冻着,唉,又玩不成了,以后一连好几个月,那老头天天如此,这几乎断绝了小二再去那儿玩的念头。

又是一天晚上,小二从这里经过时已经夜深人静了,他习惯地往那块石头上一瞅,这回可真乐坏了,那老头今晚没来,活该我玩个痛快!他蹦蹦达达爬到石头上,也学老头那样子,闭目合眼,四平八稳盘腿大坐在那里,他正玩得高兴,忽听见“汪汪”狗叫,睁眼一瞧,见前面不远的地方有一群野狗在撕扯着什么,他出于好奇,从石头上跳下来跑过去,那群野狗见有人来吓得四散奔逃,他来到近前一看,心中喊道:哎呀,这不是天天坐在石头上看家守财的老板吗?他咋酒气熏天地醉倒在这里呢?你看他身上的大袍被野狗撕破了,脸也磕出血了,身上的肉也让那群饿狗咬伤了好几块,周围还有出酒秽物的痕迹,心想:这老头可真怪,大老板出门也不带几个跟班,天都这样晚了,他家里人也不出来找找,我要是往家一走扔下他不管,那群野狗万一再回来,恐怕他的老命就没了,到他家报个信,人家深宅大院前门拴着,后门关着,去叫门人家也不能搭讪我这个穷要饭的呀!干脆把他背我家去吧,小二想到这,弯下腰来,把那老头半拖半拽地背到家,叫开门,小干娘端着小油灯迎出来一瞧,问:“小二,你背的这是谁?”

“‘三盛源’粮店老板。”

“他咋啦?”

“他喝醉了。”

小二娘是个好心人,急忙帮儿子把老头放在用破木头板子搭成的草铺上,娘俩在他身边足足守了一天一宿,那老头才醒过来,睁开眼便问:“这是哪里呀?”

小二答:“这是我家呀!”

“你是谁?”

“我叫小二。”

“我怎会躺在这里呢?”

“你已经醉了一天一宿了。”

这时,小二娘给他端来一碗温吞水,说:“家穷没有好茶招待,请喝一碗白开水吧。”老头酒后正在干渴,二话没说接过碗来,捧到嘴边咕咚咕咚一口气就喝了下去,他喝罢用袍揩了揩嘴,这才说出个“谢”字。抬头四处一撒目,才看清这家真是穷到了份上,一间小房东歪西倒,土坯垒的窗户,麻袋片的门,阴暗潮湿气味难闻,屋里的摆设是讨饭用的黄瓷瓦罐一对,打狗棒两根,一张破床还让他独占了一天一宿,再看小二母子,虽说是穿戴破旧,面带饥色,却能看出是憨厚善良之人,尤其是小二,长得虎头虎脑,憨直可爱。老头看罢起身下床,叹口气道:“你母子二人如此清贫,却有这等热心,救下了老朽一命,日后我当重谢。”说罢深施一礼,辞谢出门而去。

一晃又是七八年,小二已长成一个身强力壮、膀大腰圆的小伙子,这时,他娘俩已不讨饭,靠小二到工夫市打短工维持生活,日子虽然不宽裕,却也能混个一温半饱,能有件囫囵衣服穿了。这一天晚上,小二和娘吃过晚饭闲着没事,为了节省灯油,早早就关门闭户趴在炕上睡下了,娘俩正在似睡非睡,朦胧中忽然听见马车声,那声音由远而近,听车把“吁”了一声停在门前,紧接着有人叫门:“小二,睡下了吗?”

“谁呀?”

“开开门就知道了。”

小二赶紧披上衣服,跑到门前拉开门栓,他娘也急忙点上油灯穿衣下地,待那人进到屋里,娘俩一看便愣住了,原来是几年前救下的老头,只见他乐呵呵道:“转眼阔别数载,恩人好吗?”

小二娘道:“还好,请炕上坐。”

“不啦,这多年来,我时时刻刻都没有忘记您母子的救命之恩,今天来,想把二位请到我家坐坐,能赏个脸吗?”

小二娘听了一转念,推辞道:“唉,这么点小事还提它干啥?深更半夜打扰贵府,就不必啦!”但呛不住那老头实心实意地再三邀请,只好走出门来,到外面一看,那辆马车十分华丽,两匹红缨白马咴儿咴儿直叫。

一个二十多岁的、穿戴整齐的年轻车把,上前撩开车帘,将娘儿俩让到车上,几个人坐稳,那车把摇动鞭杆,拧了个清脆的鞭花,便催动车马疾行,娘儿俩坐在车里想往外瞧瞧到哪里去,可是,四周遮挡的溜严,啥也看不见,只听马铃哗哗,车轮隆隆,耳边呼呼风响。

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,也不知到了啥地方,当马车停下,老头亲自撩开车帘,娘儿俩走下车时方才看清,这是一户好阔气的富贵人家,高大的门楼上挂着一对宫灯,两只石头狮子把住黑油子大门,高墙顶上琉璃小瓦,东西两厢,正房门房灯火通明,那老多穿红挂绿的男男女女,全都笑盈盈地排列车前,众人簇拥着小二母子来到上房落座献上茶来,茶罢,老头对小二娘道:“今天把恩人请来,想和你们商量件事,我有一个小女儿名叫玉翠,眼下刚满一十七岁还没出聘,如恩人不嫌,让她到你家和小二结为夫妻,早早晚晚服侍你。”

小二娘听罢又喜又忧:她喜的是老头有良心,为了报答救命之恩,肯把亲生女儿下嫁给咱这样的穷苦人;忧的是,虽说儿子到了成家的年龄,可手头没有半点积蓄,富家女儿身子娇贵,到咱家能吃得苦、过得惯那有上顿没下顿的穷日子吗?再说,穷家和富家门也不当,户也不对呀!唉,豁出咱自个儿穷死一窝、烂死一块就别拖累人家啦!想到这,她欠起身来推辞道:“老人家,您的盛情……”没等她把话说完,老头好像知道她下话要讲啥,哈哈大笑,打断了她的话头:“恩人,你不就是自愧家贫有门第之嫌,怕拖累小女吗?依我看,你那想法有点不通情理。恩人当初救我的时候,根本就没有贪图报答,那叫诚心诚意;今天轮到我这,偏要实心实意酬谢,难道说只许你对我有诚心,就不兴我对你有实意吗?”这番话把小二娘说得赞叹不已,心想:我要是再固执下去,显得太不通人情了,便笑答:“人与人之间,难得像你这样坦诚,我是怕……”

“你还怕啥,是不是怕小女容貌丑陋配不上你儿子呀?玉翠,你过来!”话音刚落,从屏风后面闪出一位姑娘,小二娘抬头一看哪,就不用提心里有多高兴了,这姑娘长得苗条俊俏,好似天女临凡,把个小二娘乐得嘴张多老大,愣了老半天没合上,小二呢?他生来就没长那勾勾心眼,想施恩求报,贪图谁的便宜,听娘说了半天觉得句句在理,他也想:咱小庙可不能侈求供那大佛,别看老头那样好,她女儿就未必随爹,咱家穷得叮当响,她为了遵从父命憋憋屈屈嫁到我家,万一有那么一天变了脸嫌弃咱,摔牌骂骰子闹腾我,让娘跟俺着急上火就不如打光棍了。他刚想到这,听老头喊女儿出来便不由自主地偷看了一眼,这一看不要紧,那心当时就被她拽了过去,暗中夸道:我小二在盛京城里走街串巷讨过饭,到城外东跑西颠卖过工,见着过的姑娘无其数,咋就没有一个能赶上她这样好看呢!说她像画上画的,却比那画中美女美上百倍,看她那羞答答的样子,不由得心里打鼓,脸像关公,玉翠来到她母子面前,给小二娘请了个安,娇羞地叫了声:“娘!”这一声好像把小二娘的心揪进了蜜罐,小二顺着声音一瞅,正好和玉翠的目光碰个正着,老头见了朗声笑问:“小二,我这女儿可是嫁不出去?你要乐意就点点头。”小二看看娘,娘笑道:“只要你俩乐意,我没啥可说的。”小二听娘说,急忙把头慌乱点了几点,这时只见老头一抬手,那院中厅前,鼓乐齐鸣,丫环奴仆鱼贯而入摆上酒宴来,那席面全是小二母子从来没见过的山珍海味,酒席间,老头要她娘儿俩不要为喜事准备啥,只要等他看准良辰吉日自会把女儿送过去完婚就是了,说说唠唠眼看着鸡叫天明,老头便打发来时车马将她娘儿俩连夜送回家去。

娘儿俩忽忽悠悠坐在车里,到了家中已是天亮,娘瞅瞅儿子,儿子瞧瞧娘以为是梦,但宴时酒香还在,方相信是实。转眼又过数日,一个初春月夜,娘儿俩忽听见门外人喧马叫,鼓乐喇叭齐奏,鞭炮齐鸣,急出去看,见许多人簇拥着一乘小轿落在门前,原来是老头送女儿完婚。

洞房花烛,夫妻恩爱咱不去表,说那玉翠过门之后,真是对婆婆孝顺,对丈夫体贴,吃那粗茶淡饭,穿那粗布衣衫并无半点怨言,每天早起晚睡忙里忙外很是勤快。这一天晚上,玉翠对小二道:“你打短工受人支使还挣不许多,白天时,我已和娘说好,咱不如开个小买卖吧。”小二听罢苦笑道:“唉,哪来的本钱!”

“我带来些,开个小杂货铺还是满够。”

小二见有了底垫自是高兴,次日早起便修整门面,张罗进货,忙了起来,第二天头上正式开张营业。

没想到,从这天起仅几年时间,小二家那买卖就越做越大,由开小铺到开丝坊,由丝坊到开商行,在大西边门开了十多处大买卖,小二成了大西一带头等富户,他旧时名字早已经没人叫了,贺了个大号“洪生”,他的商行也因此而得名“洪生商行”。

前面说过的大西门里路北那座三盛源粮店,到后来不知为啥生意冷落,老太太拜年一年不如一年了,眼看着就要黄铺,店老板只好忍痛出兑,玉翠听说之后便让洪生兑了过来,这粮店到毛家之后没出半年,那买卖比旧时还要兴旺,成了盛京头号粮行。

要说人生易老,真是几十年一晃过去,洪生娘早已故去,洪生和玉翠已子孙满堂,过了古稀之年。这一年,玉翠对洪生说:“你已知道我家是鼠仙,当年,我爹之所以醉酒,都怨三盛源粮店老板。他在难时,我家保他飞黄腾达,他得意之后,便忘恩负义拆除了仙堂,弄得我全家老小无家可归,逼爹爹蹲在石上还在保他,可那老板执迷不悟,恩将仇报,请人画符驱魔,将我家逼得山穷水尽,才对他这小人抱之以怨。你对我全家有恩,不能与他相比,常言说,没有百年不散的宴席,你我夫妻再好也不能与天同寿,恐怕双双去了之后,儿孙们会忘记毛家之德,鼠家之义,不能好自为人哪!我想修建一座鼠仙堂,要他们记住做人要做仁义君子才能人丁兴旺,财源茂盛,你看我这主意有道理吗?”洪生听了不胜感慨,连连点头,第二天便命人采取上等砖石木料,雇佣能工巧匠在原住址太清宫后身修建了一座鼠仙堂。

鼠仙堂建成之后,玉翠曾带子孙去焚香叩拜多次。一天,她说要回娘家探亲,当晚,还是几十年前那辆马车将她接了回去,她走后不久,洪生将子孙召集堂前,道:“你们要好自为人,保存仙堂,按时祭祀,切记,切记!”说罢无疾而终,当时,有人看见他好像和玉翠一起,坐在一辆红缨白马拉着的漂亮马车上,奔砖城里啥地方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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