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蛇岛上的蟒精

来源:史记吧时间:2017-04-27 16:21:36

这家有个老头、老婆,领着儿子过日子。他家有条小木船,老头和儿子天天出海打鱼,早去晚归。可这一天就没回得了家,在海上遇见了坏天气,风刮得厉害,浪掀得有劲,老头掌舵,瞪眼顶不动了,这工夫,只好听天由命,随风跑了,愿刮哪就刮哪吧。老头和儿子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战战兢兢地在舱里趴着,就这样,大风把小船一气刮到蛇岛边。

蛇岛往海里伸出一堵石崖,把船挡住了,爷俩在海里泡了三天三夜,一点汤米没下肚,两人好不容易爬到岸边,朝山上去找果子吃。

蟒蛇与美女

蟒蛇与美女

快到老神洞,只听有人在哭:“哎呀,救命呀、救命呀!”儿子说:“爹,咱快去看看是谁呀?”

“别去,这地方妖精多,你知道它是什么?”

“什么妖精?人的动静。”

儿子不听劝,偏要瞅瞅,爹不放心呐,也跟着去了。走近沟里一看:哎呀!好俊的大姑娘!

儿说:“爹,咱问问,是妖精咱就揍她。”

“拉倒吧,你胆大了?”

大姑娘抹眼流泪地:“哎呀,我是大风船上的,遇浪了,船撞礁石,一家都死了,你们不能救救我呀?”

“你是谁家的?”

“我是老王家的,有名有姓。”

“你今年多大了?”

“二十一啦,还没找婆家。”

儿子心一动,央求爹:“把她捎回家吧!”

大姑娘也直哀告:“捎走吧!捎走吧!谁有儿,我就给他作媳妇。”

儿子更乐意了,抢着答应:“好哇好哇!捎着你,就捎着你。”

大姑娘上了船,羞羞答答地说:“我不敢看水,上次吓坏了,头发晕,就在舱里趴着吧!”

爷俩扶她进舱,脱下衣裳给姑娘盖上,这时风停浪平,不费事儿就来家了。

老婆在家望呀望呀,眼睛都快哭瞎了,冷丁隐隐忽忽见院里进来人了,乐得颠起小脚跑上前,把爷俩一块抱住了,说不出话来,乐得又大哭一场,掉完了眼泪才看清旁边站着个漂漂亮亮的大姑娘,好奇怪,老头说:“傻老婆子,这是儿领的媳妇呀!”

老婆一拍巴掌:“妈呀妈呀,原先想说媳妇没说到,这不叫大风刮家来了,哪里的?”

“在山捡的,她船招风了,把这孩子撇下了。”

大姑娘嘴稀甜,叫声:“妈。”把老婆子乐的,豁牙漏风的大嘴笑到耳根。

老婆高兴,生怕人家不知,到处告诉人捡来个媳妇,孩子他娘舅一听:“什么?说个媳妇?谁家姑娘让你们从海上白捡?”

“咦咦,叫你说的,再好没有的人了。又俊又灵,嘴一份子手一份子,又会说又会做。”

娘舅不信:“姐,你先走,等我后头走。”

娘舅衔了一口朱砂在嘴里,心想:看她是妖还是人?要是人,别说朱砂,什么砂也没事;要是妖道,喷口朱砂,不就显原形了吗?姑娘见他嘴衔朱砂,不像先前那副笑脸了,扭头就走,上屋躺炕上了,娘舅告诉他姐说儿媳妇不是人,老婆不信。

第二天,娘舅问外甥:“下晚看见什么了?”

“什么没看见,睡觉就是睡觉,躺一宿就起来了。”

“我给你手心画个掌手雷握着,她要扒你手,你用手雷砍她。”

儿子告诉妈了,老婆子还不乐意:“俺媳妇挺好个人呀,别听你舅胡诌。”

嘴说归嘴说,老婆还是心不踏实,到了深更半夜,老婆子说老头:“你去打开窗帘看看。”老头扒墙根这么一看呐,可不得了啦:一条大长虫在梁柁上盘了三道,张着血口,吐着长信子,要吸他儿子血呢!

老头吓得一腚根坐窗底下了,连滚带爬回屋了。两人一点办法也没有,老婆瞅老头,老头瞅老婆,眼睁睁到天明鸡叫。

天快亮了,老婆也来点胆量了,用手指蘸点唾沫把窗纸湿个小眼一望:媳妇正在梳头,那个吓人劲儿就没法看了,儿子像没事人一样,呼呼大睡,掌手雷早忘用了,过点不用就不好使唤了。

老婆吓得核桃脸蜡黄蜡黄,一溜小跑找她孩子娘舅,见面就哭:“大兄弟呀,你说对了,那是条害人精。”娘舅赶紧让她预备点麻线、一口缸,摆上一副菜板子、一把刀。

娘舅来了,把麻线往高杆上缠,越缠,媳妇越难受。等缠完了,那媳妇就像死人一样,瘫在炕上不动了,等到深更半夜月亮高照时,拿刀在菜板上剁麻,上炕看看,俊俏的小媳妇没有了,一条大长虫活生生地剁死了,血装了一缸。

大伙这才明白:这是蛇岛上的蟒精,不是个正经玩意儿啊!

标签:妖精
故事:妖精的野史揭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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