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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列女传》的渊源及影响

来源:史记吧时间:2017-03-01 16:32:28

《列女传》是中国第一部女性传记,而刘向歆父子在编校的基础上加上了颂、图,故《艺文志》称《列女传颂图》。他们还制作了屏风,看来是进献给成帝的。屏风上应当有图又有文字,如唐宋人临顾恺之《列女图》则仅录《列女传》的颂文。又如山西省博物馆与大同市博物馆分藏出土于1966年的大同石家寨北魏司马金龙墓漆画屏风上,有取材于《列女传》的画像和题词。在《列女传》文本中,事迹为七篇,分别为母仪传、贤明传、仁智传、贞顺传、节义传、辩通传、孽嬖传。颂为一篇。

列女传

列女传

故《楚元王传》言《列女传》为八篇,《别录》言《列女传》为七篇。

至《隋志》著录,言《列女传》颂、图为刘歆撰。著为九卷,其中《传》七、《颂》一、《图》一。此后诸多著录卷帙不一,然皆以《传》为七(或分为十四),或分《颂》、《图》为二,或合为一。此书至宋得以整理,曾巩为之序。

刘向父子的做法,渊源有自,即承袭了汉宫教化与美术的传统。高祖为楚人,楚人好壁画、帛画之观。屈子《天问》、先秦楚地文物皆可证之。故汉崇楚风,上层人物喜之。西汉鲁恭王灵光殿壁画,东汉王延寿仍见而赋之;东汉盛行画像石,也出自同一传统。汉宫有壁画屏风的建筑称“画室”、“画堂”。

《霍光传》云“光止画室中”;《元后传》云“宣帝甘露三年,生成帝于甲观画堂,为世适皇孙。”

画堂之画,非仅装饰,且具教化之功。孙星衍辑应劭《汉官仪》:“尚书省皆胡粉涂画古贤人烈女。”按,尚书省不可能画列女,“烈女”当作“烈士”,即“列士”。陶宗仪辑《汉官仪》曰:“省中皆胡粉涂壁,画古烈王”,《太平御览》卷一八七引作“烈士”。孙星衍辑东汉蔡质《汉官仪典职仪式选用》亦作“尚书省奏事于明光殿,省中画古烈士,重行书赞”。“省中皆胡粉涂壁,紫素界之,画古烈士。”《苏武传》:“甘露三年,单于始入朝。上思股肱之美,乃图画其人于麒麟阁,法其形貌,署其官爵、姓名。”《论衡·须颂篇》曰:“宣帝之世,画图汉列士,或不在于画上者,子孙耻之。”而《列女传》中的故事,可在汉宫后妃的生活场所作壁上观,成为后妃教育的素材。《成帝纪》:

“孝成皇帝,元帝太子也。母曰王皇后。元帝在太子宫生甲观画堂,为世嫡皇孙。宣帝爱之,字曰太孙,常置左右。”师古注引应劭曰:“甲观在太子宫甲地,主用乳生也。画堂画九子母。”引如淳曰:“甲观,观名。画堂,堂名。《三辅黄图》云:

‘太子宫有甲观。’”甲观画堂为太子妃生育哺乳之所,故壁画天下母仪以为楷模。九子母故事,即鲁九子寡母故事,见于《列女传·母仪传》。又《外戚传》载成帝欲与班婕妤同辇,婕妤辞曰:“观古图画,贤圣之君皆有名臣在侧,三代末主乃有嬖女,今欲同辇,得无近似之乎?”太后闻之,喜曰:“古有樊姬,今有班婕妤。”樊姬即楚庄王樊姬故事,见《列女传·贤明传》。班婕妤所云三代末主乃有嬖女故事,当亦有与《列女传·孽嬖传》相同者。《传》又载班婕妤“诵《诗》及《窈窕》、《德象》、《女师》之篇,每进见上疏,依则古礼。”作赋自悼曰:“陈女图以镜鉴兮,顾女史而问《诗》。”这说明壁画、屏风乃至帛画中的列女故事图与《诗经》、《窈窕》、《德象》、《女师》等是宫廷后妃的伦教素材。再如《汉书·叙录》载成帝与侍中等设宴饮之会,皆引满举白,谈笑大噱。时乘舆幄坐张画屏风,画纣醉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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